的匪首赵荆山,一应证据俱全,应有尽有,铁证如山啊。”
刘进忠闻言,自然是咬牙切齿,且本能的就觉得自己这是进了套了,却又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邓协台,你我之间虽然素来不合,但此事事关重大,万万不可胡言乱语,你确定你们抓住了潮州匪首赵荆山?”
“这是自然,千真万确。”
刘进忠深吸一口气,使劲使劲地捏着拳头瞪着眼,道:“就算这是真的,我身为一镇镇台,按照朝廷规矩,此案唯有抚军大人或督堂大人才有资格审理,你们,不行。”
刘大炮闻言叹息一声道:“刘镇台的心情,我可以理解,被自己信任的亲信背叛,这滋味肯定是不太好受的吧?你说的对,按照正常程序来说,我确实是没有资格过问你们军镇的事儿,但此时这不是情况特殊么。”
说着,刘大炮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道:“此乃昨晚连夜送到我知府衙门的紧急军情,匪首张有德已经出现在了镇平、平远两县,杀官造反,开仓赈粮,已经在收拢流民组建军队,不日就可兵临城下了。”
“更不用说,从福建方面传来消息,说是那湾湾的郑经不日间或有水师登陆,与这张有德相互配合,攻打咱们潮州城。”
“刘镇台啊,眼下你这一镇兵马,实在是咱们潮州城的重中之重,万万不敢出差错啊,这海底名单若是真的,到时候这天地会乱党里应外合,咱们这仗还打个屁?而若是给抚军大人再写信,等这信送到广州的时候,怕是这天地会的乱党都已经将咱们扔进油锅里炸了。”
“城外的乱党是……是……我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“总之,这些乱党既然都是从福建来的,自然有靖南王的援军,咱们……咱们何必担心呢?”
“镇台此言差矣,生死安危的事,怎么能将咱们的身家性命全都指望在靖南王的身上呢?再说这靖南王毕竟是福建的靖南王,万一他心有顾虑不派援兵前来又该如何?”
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