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兄弟啊,你说的这个我们也知道,可这一方面,会里头实在是没有钱了,弟兄们吃饭都成问题,又如何还做的了事情?另一方面,咱们潮州可是全线沿海啊,自古以来都是靠海吃海,这迁界令之下,民不聊生啊!”
“师侄,这开海走私的事儿,当然不容易,当然有难度,这个大家都知道,但你说这世上事不容易,就不做了么?反清复明千般事,哪一般不难,哪一件不危险?唯有知难而上,克服万难啊。”
“是啊刘兄弟,沧海横流,方显英雄本色啊。”
这是催命啊!
刘大炮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,也只得道:“我当然也知道迎难而上的道理,也知道这海运一事,不管对会中兄弟还是对这潮州百姓,都是大过天的大事,我不是说不做啊,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而已,这么大的事,你们不得给我一点时间筹备么?事缓则圆啊。”
“至于这经费问题么……你们放心,交给我了,我来想办法给会里弄钱,尽量让这海禁松弛之前啊,咱们也都别过得太拮据,正好,我前些时日收礼收到了一点银子,两位走的时候都拿回去吧。”
说着,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。
这俩人这才又重新换上了一张笑脸,与刘大炮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。
“对了刘兄弟啊,为什么……你明知道这刺杀你的人是刘进忠和尚之贤,却要在这表面上抓捕咱们天地会的弟兄呢?”
“是啊刘兄弟,你这一上来就找这尚之贤的麻烦,我倒是能理解,你是希望借你身上的这层官皮,挑拨朝廷与三藩的间隙,最好能逼反这尚可喜对不对?那你不是更应该借此机会大闹一番么?”
刘大炮心想,你们知道个屁,清廷与三藩的间隙哪里还需要我来挑拨,虽然作为非历史爱好者,已经记不清三藩造反的具体时间,但想来应该也就是两三年之内的事儿了。
康熙那个年少气盛的主,自打弄死了鳌拜之后一直就是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觉得他行了,还以为这天底下的权臣都和鳌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