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记录,胶东王应了。
不仅如此,秦煜还亲自画了秋昙的画像,命自己奶母的儿子带着,询问京城所有租赁马车的马倌,可见过这个姑娘。
老太太得知秦煜多方找寻秋昙的下落,直叹冤孽,索性撒手不管了,她无论如何想不到,一个已叫奴才玷辱的丫鬟,秦煜为何还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。
接下来半个月,秦煜白日与胶东王等人在揽月阁议事,夜里则翻来覆去睡不着,睡不着便想起先前的种种,心中悔恨不已。
然从衙门和他奶母儿子那儿传来的消息,总是寻不着或没有眉目,令他日渐失望,日渐焦躁,日渐忧心,怕秋昙教匪徒绑架,又怕她吃不饱受人欺负,还怕她真教倪老三玷污,已寻死去了。
就在秦煜几乎绝望,要派人去乱葬岗翻尸体时,终于他奶母的儿子涅儿来听风院禀报:“二爷,真个巧了,我那对门邻居是个驾马车拉客人的,他先前从马上摔下来伤了腿在家静养,大半个月没出门,昨儿出来走走,碰见我拿着秋昙姑娘的画像,他说他见过,一月前就是他拉秋昙姑娘出的城……”
秦煜听他絮絮叨叨半日,早没了耐心,打断道:“拣要紧的说,他究竟把人拉哪儿去了?”
“回二爷,拉到安庆府了,离这儿不过一日半的车程,只是不知秋昙姑娘还在不在那儿。”
“安庆府……”秦煜喃喃着,唇角禁不住扬起,立即唤守诚道:“打点车马行装,我要出趟远门。”
“二爷,”绿浓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进来,送到秦煜面前,“前儿李太医说您近来舟车劳顿,需好好歇息,不然腿不易好的。”
秦煜接过药碗,仰头将药汤一饮而尽,道:“多备些药就是了,”如此,绿浓也不好再劝。
不多时,老太太也接到秋昙在安庆府的消息,又得知秦煜要亲自去寻,她忙赶来听风院劝说,然终究劝不住。
那边厢,秋昙在绣坊的日子风生水起,眼下已着手画衣裙的设计图了,近两日,秋昙发觉从客栈到绣坊的路上,巡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