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道我没有?”
“二爷有,二爷的才气无人能及,”秋昙着力夸他,“那灯谜他猜了两回才猜中,二爷却是只看了两句便猜中了,可见二爷比他机智得多。”
“那你为何夸他,将我送你的灯也给他看,还同他有说有笑那么欢喜,你同我在一处时倒不冷不热的,”秦煜道。
秋昙立即伸出三根手指,指天发誓道:“天地良心,奴婢若待他好过二爷半分,叫奴婢……叫奴婢吃饭噎着,喝水呛着,奴婢之所以给他看花灯,是因他要看,奴婢总不好小气地不给他看吧?当初他还大方地赏了奴婢一个玉佩呢!”
“什么劳什子,也值得你记到今日,”说着,秦煜从腰侧解下一枚结青色穗子的墨玉,递给她,“将他给的那个扔了,或赏给谁,你爱怎样都好,总之不能留在身边。”
秋昙一脸的疑惑不解,“二爷,您……”
“快,拿着,”秦煜道。
秋昙咽了口唾沫,心道这个玉佩比那个青玉玉佩成色更佳,便只好“勉为其难”地接过了。
这时几人已走出揽月阁的后门,他们沿巷道直行,拐个弯,便上了朱雀大街,忽迎面匆匆走来一魁梧的男子,不是林良辅又是哪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