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推下去了,你们能得好处?如今鸿雁叫打得皮开肉绽,林萍儿,说的就是你,你出来!”
林萍儿说的就是林妈妈,她管着府里的人事,又与吴妈妈有过节,今儿秦煜便是从她手里派了人去抓鸿雁的。
林妈妈和秋昙此时就立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芭蕉树下,二人都止住步子没再往前走。
林妈妈只冷眼看着吴妈妈撒泼,笑向秋昙道:“若不是仗着夫人陪房的身份,我早治了她了!你也别下去,这疯婆子疯起来连狗也咬的,就是你主子要打他侄儿,她见了你更要扑上来呢。”
秋昙想起吴妈妈上回喝醉酒来听风院门前叫骂,后头到庄子上又百般地刁难管事和管事老婆的事儿,便知这人不讲理,惹不得,于是向林妈妈行礼告退道:“妈妈,奴婢改日再来,想必夫人要料理她的事儿,也得好一会儿。”
林妈妈不做计较,允她回去,自个儿也往别处去吃茶了。
横竖无事,秋昙在园子里晃荡一回,半个时辰才回听风院,推门进去,便见守诚将扇儿和屛儿从屋里请出来,喝道:“说过多少回了,屋里不用你们,还来凑什么热闹?阶下跪着去,二爷不让起,便不能起,”说着,帘子一摔进了屋,而屛儿扇儿两姊妹便屈膝在正屋门前跪了。
秋昙大为惊讶,闪进西厢房,此时绿浓正坐在塌上做针线,秋昙便拍她的肩,朝外努努嘴。
绿浓会意,放下绣到了一半的荷包,笑道:“扇儿这蹄子不长记性,上回向二爷献殷勤才叫发落了,这两日见你病了不在屋里伺候,又去碰钉子,果然就让罚了,她姐姐也是可怜,替她求个情,也罚跪在那里了。”
“屛儿乖巧懂事,还帮我写过礼单子,我去二爷跟前求个情,”秋昙说着,就要去,绿浓一把拉住她,做了个嘘声的手势,“快别,二爷在气头上呢,听守诚说方才二爷命人去一管事的家里,把那管事抓回府,结实打了顿板子,叫撵出去了,为此又同夫人置了气,眼下在气头上呢,扇儿正是触了这霉头,才……”
秋昙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