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卡蜜儿竟然是因为这种事情才产生了如此离谱的联想,“我只是无意中得知苍白夫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教规,马文听到之后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才会对我行礼。”
这种事情在黑玫瑰教派中已经成了一种常规,毕竟每次苍白夫人露面时,长相甚至性别都不一样,教徒们一般都一这句教规来辨别苍白夫人的身份。
其实后来马文已经反应过来了,才会在死前那段时间一直保持缄默,直到卡蜜儿说要审讯他才一头撞死。
对于马可斯的解释,卡蜜儿仍旧保持怀疑:“你让我怎么信你呢?马可斯先生?姑且先这么称呼你吧。”
“唔……”马可斯沉吟片刻:“以黑玫瑰的能力,伪造一份完美无缺的人生履历绝对不是一件难事,就算我说出自己身份的一些历史,卡蜜儿小姐也很难因此而信任我。”
说到这里,他话锋一转:“不过传闻苍白夫人是一名女性,不如卡蜜儿小姐来替我验明正身?”
他说出这句话时,脸上露出真诚而又无辜的表情,好似自己是迫不得已才会提出这个建议。
卡蜜儿脸色微红:“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来吧!”
马可斯迫不及待地站起身,上手开始解皮带,眼看着裤子都快脱下来了。
“停停停!”卡蜜儿连忙阻止,“不用再验了,我相信你不是苍白夫人了。”
“真的?”马可斯停下动作,双手抓住裤子,一副随时都能让卡蜜儿验明正身的架势,“你确定不看看?说不定我就是苍白夫人呢?”
“去!”
卡蜜儿撇过头,脸上火烧火燎地:“堂堂黑玫瑰教派的首领绝不会像你这般无赖!”
她转过头,又重新撇回去:“你快吧腰带系回去!”
“噢。”马可斯快速将皮带系好,重新在沙发上坐下,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。
这时,书房的门被敲响,进来一位菲罗斯家族的女仆,端着招待客人用的茶点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