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需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花开。
“诶,你为什么不吃鼍啊?”
返程的船行驶在长江上,长孙无逸想起了前阵子的一件事。
因为李世民的关系,杭州刺史对姜云志很是上心,几乎没隔个三两天就会派人来嘘寒问暖看看缺不缺什么东西,后来更是天天让人送很多少见的吃食。
比如长孙无逸说的鼍。
“我不是不吃鼍,只是这长江里的不吃。”靠在船舷上,姜云志看着广阔的长江。
说在大江大河里行船能让人心神宁静的都是扯淡,在长江这种大河上行船能够感受到的就只有颠簸,一点点的风所带起的微波都能让船摆动得很厉害。
当然了,这主要还是因为船小。
“不吃长江里的?除了长江还有那里有鼍?”长孙无逸看向了柴哲威,而后者对着他直摇头。
鼍就是鳄鱼,而在中原有鼍的地方也就只有长江了,也就是后世闻名的扬子鳄。
倒不是姜云志矫情,只是后世的那些世人皆知的规矩已经烙印在了他的心底,现在要违反会让他感觉有些怪异。
“知道去年从龙武军里抽调出来离开长安离开大唐的那批将士吗?”
随着这个话题的谈起, 姜云志又想起了那群远赴美洲的将士们。
一年都过去了,他们仍旧没有回来,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,还剩多少人。
谷玄
“知道一些。”长孙无逸点了点头,表情变得有些严肃。
这事儿算不上是什么保密的事情,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去年有一批龙武军离开了长安。
但这事儿的保密性也极高,因为鲜少有人知道这群人到底是去了哪里,又去做了什么。
长孙无逸也不知道详细的情况,只知道这群龙武军是去找东西的,而让他们去找的就是姜云志。
“那些龙武军要去的地方就有鼍,而且从体型上来说要比长江里的鼍更大,杀伤力也更强。”
姜云志不咸不淡的话语让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