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只是会降低幻觉的持续时间。
训练场依旧阴风阵阵，但周玲玲缩在了墙角处，哪怕许诚手上没有拿耳坠，她也不再发起攻击。
被打这么多次，哪怕是条二哈也学会教训了。
周玲玲似乎已经明白，攻击许诚就会遭到很严厉的反击，她现在已经彻底无视了许诚，甚至还离他远远的。
许诚也没有想到会造成这种效果，看来以后召唤周玲玲，不用再特意拿着耳坠。
不过代价也不小，初墨交给他的十字架，已经耗尽了使用次数。
许诚收起十字架和耳坠，向虚弱到已经快要消失的周玲玲，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。
“抱歉，下次我一定轻点。”
周玲玲逐渐消失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从她身上，许诚好像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怨念。
那是名为工具人的怨念。
……
第二天下午，许诚来到熊出没事务所。
刚刚一进门，就看到初墨坐在老板椅上走神，破天荒的没有玩游戏。
许诚哟了一声：“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？你居然没有玩游戏？”
初墨瞥了他一眼，低声道：“我现在心情不好，能陪我聊一会吗？”
许诚举手拒绝：“别，我现在心情很好，你不要影响我。”
初墨：“……”
见到她露出想要刀人的眼神，许诚只好问道：“你为什么心情不好。”
因为今天是我爷爷的忌日。
初墨的眼神稍微暗淡了一下，说出口的话却变成：“因为我的钱花光了。”
许诚：“……”
见到他露出想要刀人的眼神，初墨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：“今早我又接了一单生意，一会就出发。”
许诚暗叹一声，算了，反正钱也不是自己的，这败家娘们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吧。
这次初墨接到的生意不是官方的，而是一家教堂，希望熊出没事务所能帮助他们处理掉盘桓在教堂内部的怪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