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。
而他能够肆无忌惮地站地下向上观察任何人。
甚至还能看上一出好戏。
比如现在。
离开巴伦和夏柳青停留的区域，陈让四处游走。
无意中发现一处场景。
张灵玉正在和一名少女交谈。
“你……你居然加入了全性？”
少女正是参加完比赛，仍旧留在龙虎山，和全性其他成员同行的孙玉。
“跟你有关系吗？灵玉真人。”
孙玉俏脸冷清，不复往日对张灵玉的那份痴恋。
她可以接受张灵玉对她始乱终弃。
却不能忍受对方仿佛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反应。
张灵玉在罗天大醮时的表现深深的伤害了她。
通过陈让的风后奇门内景，张灵玉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，心中万分愧疚。
“就算恨我，你也不应该加入全性，你知道他们是一帮……”
“是一帮什么？”孙玉冷笑着打断他，“他们哪怕是一帮禽兽畜生，也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……”
张灵玉忍不住涨红了脸，羞愧难当。
当初那件事，严格说来他也是受伤者。
那个暗中玩弄阴谋的黑影，同时设计了他和孙玉。
可这番话，他没办法跟孙玉说。
说出来，只会让孙玉以为他借口推卸责任，更加鄙视他。
正当张灵玉脸色难堪不知如何应对时，陈让从一棵树下钻了出来。
“哟，这么巧，龙虎山到处都在干仗，你们俩在干嘛？”
张灵玉如蒙大赦，眼巴巴望着陈让，期望他帮忙说清楚。
由陈让这个外人来打破僵局，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解脱。
“是你？”
孙玉认出陈让。
不仅是本届罗天大醮选手，更是最终决赛张楚岚的对手。
“是我是我，我路过……”陈让点头，转身就走，“你们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