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就喝了。”
哈？
啥玩意？这玩意还有慢性的？这特么哪位人才发明出来的东西？！
比比东沉默了一分钟，见东方羽没有任何异常，不由得开口：“小羽？”
“弟子在。”东方羽应道。
比比东立即露出笑容，想不到药性挥发还挺快。
他的这份态度，果然又变回与往常一样了，这很好。
“小羽，老师对你做了那种事，你会恨我吗？”
东方羽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，下意识便说了真心话，“怎么会呢，弟子不会怪老师的。”
话刚说完，东方羽便后悔了，因为这句话不符合他目前的人设啊。
但这也是肺腑之言啊，他还巴不得比比东多“侮辱”他几次呢，指不定就日久生情了。
哪知比比东根本就未感到不对劲，反而觉得东方羽这么回答才是正常的。
就在几分钟前，她相信这个弟子还是恨她入骨的，但喝了那杯酒后，他果然又变回来了以前的那个弟子，罗刹神果然没有骗她。
比比东淡淡笑道：“老师那么做都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，你能理解老师的良苦用心就好，千仞雪真的不适合你，懂吗？”
这下东方羽还能说啥，只能低着头表忠心呗，“弟子明白，按照老师的意思，弟子已经和她一刀两断了。”
“嗯，很好。”比比东一脸欣慰，整个人身心都舒适了不少。
“老师……”
比比东温柔一笑，“怎么了小羽？”
“那个……你不准备对弟子做些什么吗？”东方羽实在忍无可忍了，再不提醒她都怕她忘记了要做正事。
听见这个问题，比比东笑容逐渐消失，转而眼神变得有些愧疚。
“小羽，我知道你短时间无法释怀，但那件事以后就别提了，我们忘记那段不愉快好么？”
东方羽：“……”
这又是几个意思？药是你下的。
他裤子都快脱下来了，结果她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