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，看见玉小刚生不如死，他衷心的感到快乐啊。
胡列娜嘴角不自然的耸了耸，脸色发生了变化，上次看见师弟这样，她记得还是对付邪魂师的时候。
本以为上次已经是他的底线了，想不到一山还比一山高，手段层出不穷啊。
就是不知道他从哪想来的这些刑罚，她也只是喂玉小刚吃屎罢了。
“玉小刚……你不是很能耐么？桀桀……”东方羽还在笑，声音变得有些阴森森的感觉。
如果仔细看，便会发现他的笑容变得有些木纳，也可以说是痴呆，就像是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表现。
“醒来！”天女兽突然在他脑海中喝了一句。
随着这一句喝止，东方羽也停止了古怪的笑声，诡异的笑容随之消失，瞳孔也缓缓收缩，最后化作通明的黑色。
“我刚才是怎么了？我感觉……怎么好像不太控制的住自己身体了？”东方羽额头分泌出了一些冷汗。
讲道理，他本意是要狠狠折磨玉小刚，但他怎么会生起直接杀了他的念头。
就像，就像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呼唤他一样。
“杀人后遗症。”妖女兽缓缓道出几个字，也没了平常的玩笑语气。
“杀人后遗症？我？”东方羽一怔。
“也就是心魔，它果然没有消失，上次我就感觉到了。”天女兽凝重道：“这应该是比比东几年前让你特训留下的。”
“师弟，师弟，你没事吧？”
耳边传来胡列娜担心的声音，东方羽只能就此作罢，还是先应付眼前的事再说。
东方羽轻笑道：“我没事啊，怎么了？”
胡列娜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，“刚才你的样子好吓人，我还以为你……哦对了，玉小刚晕过去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闻言，东方羽这才将目光放在玉小刚身上。
“咩~”
山羊还在舔脚板心，即使玉小刚已经晕过去了，但身体还是本能的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