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呢老师？”东方羽问道。
说到这，比比东原本那淡然的脸色变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沉。
东方羽见此嘴角扯了扯，还真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。
“没什么。”过了几分钟，比比东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才回答道。
“小羽，假如世界辜负了你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其实她很期待他能说出她想听的那个答案。
闻言，东方羽假装思索了起来。
旋即，露出淡淡笑容，“世界若负我，那我便毁了这个世界。”
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架势，就是这么平平淡淡的说出了这句话。
可就是这么平淡的一句话，令比比东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！
“小羽，你真是这么想的？”比比东语气有些激动，也许她自己都没发现现在的失态。
她只知道，这么多年了。
她头一次被认可，这种感觉，就像你一直在孤军奋战，关键时刻却来了援兵似的。
原来，她真的没有错！
“弟子不敢欺骗老师。”东方羽规规矩矩的回答道。
“嗯，很好。”比比东嫣然一笑，语气变得十分轻松。
哪有什么铁石心肠啊，无非就是触及不到内心最深处罢了。
可是欣慰过后，她又陷入了难题。
这个一心向着他的弟子，她真的要亲手毁掉么？
“小羽，老师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比比东略微迟疑了一下。
“老师请问。”东方羽望着她的侧脸好奇道。
比比东侧过脸与之对视，一时没有开言。
又是一阵微风袭来，拂在二人的脸颊之上。
男的剑眉星目、妖颜绝世，女的肌肤胜雪、容貌倾国。
捋下脸上的一根青丝，比比东问道：“你是支持老师的对么？”
“当然。”东方羽很肯定的回答道，半秒钟都没有犹豫。
“若是老师某一天需要你牺牲，你愿意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