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东方羽嘴巴扯了扯没说话，比比东依旧是淡笑着。
突然，比比东似是想到了什么，就这么认真的盯着他看。
东方羽被看的有些懵，干哈呢这是？
“小羽。”
“弟子在。”
比比东饱含笑意的问道：“老师对你怎么样？”
“老师待弟子自然是极好。”东方羽昧着良心回答道，越发的觉得她这个笑容不简单。
“那你想不想一直待在老师身边呢？”
“想。”东方羽不假思索道，神情很是诚恳。
比比东微微颔首，对他的态度很满意。
只是东方羽可不吃她这一套，她越温柔，自己就越觉得没好事情。
“那你愿不愿意当……”
“你老公？”东方羽脑补了一句，真这么问自己可不困了啊。
“当我的义子呢？”比比东想了想，似乎义子比弟子份量更重，反正两者在自己心里没多大区别，但对于小羽来说，该喜悦了吧？
而且成为了自己的义子，不显得自己更加信任他么？上次只是交给他办个事，略显信任他都已经如此开心，接下来应该马上就会答应了吧？
比比东就这么轻笑着等待他的答案，似乎已经看见他感动的泪流满面了。
“老师……弟子可以拒绝么？”东方羽弱弱的道了一句。
比比东：“……”
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，一股微风吹在了二人身上，颇有山静日长的感觉。
这一刻，二人都没有说话，时间似个孩童一般，陷入了沉睡。
过去了许久。
“为什么？”比比东彻底回过神，自己听到了什么，他拒绝了？
他为什么拒绝？他目前对自己确实是真心尊敬忠诚的，这点自己感觉的到，不然也不会信任他了。
但现在……为什么会拒绝？
比比东想不明白，他不说喜极而泣，也应该欣喜若狂才对，但现在是什么情况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