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还没想好怎么忽悠高松。
扎卡拉笑了笑,快步走进房中。
“最近感觉怎么样?”
“恢复的不错!”高松赶紧抬起头,“原来是扎卡拉医生,有事吗?”
扎卡拉笑而不语,将医药箱放在床头,说道:“有个丫头烦了我半天,非要让我过来看看你!”
“熏儿?”高松。
扎卡拉点了点头,就开始把脉,“肝火有些旺,加上浴火,伤口才没完全恢复!”
听到对方说出自己的心声,高松的脸瞬间通红。
“别不好意思,七情六欲是人之常情。”扎卡拉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,“你小子身边资源一大堆,怎么会憋成这样呢?”
高松的脸更红,嘴张开又闭上,闭上又张开。
“我,我还是,处!”生如蚊蝇。
“嘶!”扎卡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嘴角扬起笑意,“这也难怪,你一个活人体质,是不敢随便鱼水之欢。”
听到这话,高松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,连半点力量都提不起。
这也怪不得他,任何男人听到这样的‘噩耗’都会失去生的希望。
扎卡拉嘴角扬起淡淡笑意,尽量忍着没笑出声,“小子,想不想可以和她们哪个啥呢?”
“想啊!”高松冲口而出。
“办法到是有,不过,你怎么谢我呢?”扎卡拉盯着他。
“只要你能办到,要什么给什么!”高松保证。
“一言为定!”扎卡拉。
“一言为定!”高松。
扎卡拉解开医药包,从里面拿出五副长短不一的银针。
酒精灯燃起时,高松才反应过来,结巴地说道:“中,中,中医?”
扎拉卡见他反应如此之大,眉头瞬间皱起,另一只手已摸到十五厘米的长银针上。
高松却很激动,这玩意只有魂穿前的地方才有,此人会如此秘术,难道,难道,他也是魂穿之人?
激动地握着他的臂膀,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