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。
现在突厥贵族特别喜欢李元景的白酒、香水、花露水、茶叶，如果李元景的瓷器能弄到突厥那里，那他们的贵族就会更加喜欢。
现在大唐已经有人把李元景的白酒、香水、花露水、茶叶走私到了突厥那里，他们胡商联合会熟识的突厥贵族，早就让他们想办法弄到这些东西。
只是李元景的这些东西只卖给五姓七望，剩下的则分给了他的合伙人，他们胡商联合商会没有办法弄到。
其实拓跋炎、达勃鲁二人不说，李元景也知道把他的白酒、香水、花露水、茶叶走私到突厥的，肯定是五姓七望，因为现在能拿到这些东西的，除了五姓七望之外，就是他的合伙人。
但因为他的白酒、茶叶、香水、花露水的七成都分给了五姓七望，他们十二家合伙人只分了三成，而这三成多数也都给了李世民和皇宫。
他们十二家分的这些自己用还不够，并且他们也都没有门路能把这些东西走私偷运到突厥去。
李元景告诉拓跋炎、达勃鲁二人，因为他和五姓七望签有合同，要把他的产品分给五姓七望七成，所以他暂时没有很多产品给二人，让他们卖往突厥。
但他现在正在扩大生产，等将来这些东西的产量高了，即使分给他们胡商联合会一成，那数量也不小。
并且李元景详细地向二人讲述了他准备在突厥建奶粉厂的事，他希望二人能先在突厥哪里把奶粉厂建起来。
拓跋炎、达勃鲁二人听了无比兴奋:
原本他们在大唐只能用巨资贿赂、打通各种关节、偷偷摸摸地做生意，以后不用偷偷摸摸地做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