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身体,另外就是饮食也要清淡些。”
像这种家族遗传心疾的人,肯定不能像一般人一样熬夜喝酒,普通人这样都对身体不好,他这样可就是双倍的伤害,搞不好就提前发作了。
陈如枫自己也有研究过,说:“我是知道不能熬夜,饮食也有一些禁忌,这些年都有注意,至于情绪波动。”
他淡淡的笑笑,“我这人挺沉闷的,喜怒哀乐都不太明显。”
“也不能太劳累,学医不要太辛苦了,不然人没了,学什么都是白搭。”白半夏有些感慨的说。
像陈如枫的情况,就算能查出详细病因,治疗也很难实现,因为这里没有条件进行心脏方面的手术。
“谢谢关心,我知道了。”陈如枫笑着说。
“不过你好像还是没说为什么突然变了?”白半夏问道。
陈如枫笑意更浓了一些,说:“看到你好像看到了希望。”
这下白半夏没说话了,她想说自己恐怕没办法医治他,但又觉得现在这么说太残忍了些。
罢了罢了,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,好在他年纪还小,心疾还没发作。
等到了晚上,齐镇给防卫队训练回来,却跟白半夏说:“算了,就让他跟我住吧。”
“他”自然是指的陈如枫了。
“我爹不同意?”白半夏有些吃惊,“还是我劝劝爹吧,不能委屈了你。”
这么说齐镇心情大好,心道半夏最关心的还是他。
“不用了,你爹说要照顾他是病人。”齐镇说道。
“我爹知道的还挺快啊,但陈如枫也不算病人吧。”白半夏没多想,既然齐镇不介意就好办了,大过年的,她可不想家里有谁不高兴。
就这样陈如枫便在白家暂住了,而本来有些烦恼柳家父子被张安家“近水楼台先得月”的大郎哥竟也开开心心的拉了陈如枫加入了他们组的队伍。原来陈如枫在西关城长大,从小就接触了蹴鞠,竟还踢的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