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至少还有希望,不治一辈子就瘸着吧。”白半夏说完指了指平时给老爷子坐的椅子,“坐过去。”
柳冶坐下,白半夏则搬了个板凳放在旁边,自己坐了,开始抬起他的右腿准备按摩。
“你、你要做什么?”柳冶脸涨红起来,“男女有别,这不太好吧?”
“男女有别,那你去找个男大夫吧。”白半夏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,一个大男人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,当球星当久了这么矫情?
柳老爷过去一巴掌打儿子头上,“屁话多的不行,闭嘴!”
白半夏先从他小腿开始按捏,他这个情况必须先配合按摩手法放松肌肉。
院子里齐镇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活,黑着脸走了过去,站在白半夏旁边说:“我来吧,怎么按你跟我说。”
白半夏是坐着的,此刻扭头看他还要仰着头,眼底也露出狐疑之色,这家伙怎么了,以前可没插手她治病的事情的。
而且他性子冷漠,不是相熟的人,话都不愿说,更别说给人按摩了。
“我怕你太累了。”她想了想说。
齐镇脸色微霁,“不累,你歇一会儿。”
如果换个人,她怕是不会同意,她觉得就算说的再详细,对方也不一定能按到位,光沟通的时间就费劲死了。
可齐镇开口,她潜意识里就觉得不用多说,他就能知道怎么做了,这就是两人相处下来的默契。
她起身把凳子让了出来,等齐镇坐下后,她指了几处穴位,又简单讲了下按摩手法,果然很快齐镇就已经上手了。
柳冶见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流,也不敢开口打断,但他真的很酸疼,确定不是按错了?
终于,他忍不住哼了一声,说:“酸痛,没问题?”
齐镇冷冷的说:“你觉得有问题?”
柳冶缩了缩脖子,他为什么感觉阴风阵阵,眼前这个黑脸兄弟好像要吃了他似的。
“你不是第一次按吗,你怎么知道没问题?”柳老爷好奇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