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跪下磕头:“薛大人,小的也是看到朱家父子被打伤了,才来盘问一二,一时冲动才拔了刀,求薛大人再给小的一个机会,小的以后再不敢犯了。”
他现在后悔极了,发现朱嘉父子一直往后躲,心里一下子恨了起来。
要不是这两个玩意找他,他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?在府衙里当差不是谁都有的机会,家里为了帮他打典,可费了不少功夫。
他气愤的瞪向朱嘉父子,说:“就是他们告假状,又在旁边一直怂恿,小的是被他们糊弄了。”
薛通判看向朱嘉父子,“你们是怎么回事?”
朱嘉急忙磕头,“大人,今天下午在蹴鞠场,齐镇打我一拳,打断了我的鼻梁骨,白半夏又扇了我两耳光,我脸到现在都是肿的。还有我儿……”
“所以你下午不去府衙击鼓鸣冤,大晚上找了马六来闹事,是你自己心虚吧?”薛通判直接打断了他的话。
白半夏暗暗叫好,不愧是大官啊,没那么好糊弄。
她抬袖子说:“大人可以去蹴鞠场打听,今日我给病人看诊,朱家父子一直在旁打扰,甚至出言中伤我。我不愿理采,朱丛便动手撕打,连我的衣袖都扯破了。”
“我虽然是外乡人,但出门爹娘也交待了不能惹事,也不能白白被人欺负,便只好给了他两耳光。而他们父子一起冲上来打我,我只好也给了老的两耳光。”
后面两名官差没忍住笑出了声,其中一个还开口说:“敢情一对父子想欺负人家一个姑娘,结果打不过还想告黑状啊。”
薛通判也冷笑了一声,“你们丢人真丢到家了!”
孙慈和管家也没忍住笑出了声,孙沐是偷偷跑来看的,本来一直躲在后面,结果实在没忍住也笑出了声,暴露了自己。
他见爷爷回头瞪他,只好大大方方的走出来,对薛通判行礼,说:“禀大人,学生孙沐是医学院的学子,可以作证。今日学生与白半夏一起,亲眼目睹朱家父子先袭击她,她是自保才还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