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的好!”孙慈夸道,“那个朱嘉行医不地道,悬济堂根本不收他,本来他儿子我也不赞同收进来,结果二老头说不能因为朱嘉而迁怒他儿子,又说朱丛在医学院表现很好,结果呢?看看都是什么玩意,凭白给你惹了麻烦。”
白半夏偷笑,她怎么感觉孙慈在不遗余力的说二长老的坏话呢?
等他们走到大门口,来的官差突然上前,就要给白半夏上枷锁。
“什么意思?谁给你下的缉捕文书?”齐镇一把将官差拦住,冷着脸问道。
“怎么你们打伤人还敢拒捕?不想在西关城混了吧?”瘦高官差叫道。
孙慈也上前,说:“他们父子二人出言不逊,又先动手打的人,差爷你这也太偏颇了吧?”
“谁证明他们先动手的?我只看到他们受伤了,白半夏毫发无损,打人犯法,跟我走一趟吧。”瘦高官差板着脸说。
孙慈拉起白半夏的袖子说:“怎么毫发无损了?把我们家女孩子袖子都扯烂了。”
“谁能证明是我们扯的?”朱嘉抢着说道,“肯定就是你们自己扯烂。”
白半夏斜眼看他,说:“那谁能证明你们的伤是我打的?上面写我名字了?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打自己好来诬陷我?”
“你莫再狡辩,去府衙大牢里待着吧。”官差说着又要上来抓人,齐镇一把将他给推开了。
“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说什么就是狡辩,这种官差你难道是他们家的狗?”白半夏不客气的说,“你想押我去大牢也可以,但我从来没听过办差抓人是一个官差自己能做主的,你要么拿缉捕文书出来,要么让知府来找我,否则我今天哪也不去。”
瘦高官差瞪着她吼道:“你敢拒捕?”
“你没文书就要抓人,我还说你私闯民宅呢,扰民安宁呢,何况你们看着就是一伙的,我要是跟你们走了,半路遇害怎么办?”白半夏摊摊手,“我就在这等着,你回去拿文书,拿到文书我乖乖去大牢。”
就在安远镇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