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口,劝柳冶身体重要。
“柳哥,我们明白你比谁都希望队里赢,但我们也希望你人没事,一场比赛的输赢不代表什么,你再伤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了。”有人劝道。
教练也说:“柳冶,你休息吧,后面就交给我们了。”
止疼药已经开始起效,柳冶的膝盖没那么痛了,额头也不再冒冷汗了,但他心里却犹豫不决。
“一刻钟时间已到,双方队员入场,继续比赛。”裁判入场大声宣布。
猛虎队的教练指了一名年轻队员说:“你替柳冶上。”
年轻队员急忙看向柳冶,柳冶不开口,他不敢答应。
柳冶抬头,对上他爹红着的眼眶,艰难的点了点头,“你上,不要有压力,拿出平时练习的水平就行。”
柳老爷松了口气,在儿子身旁坐下,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晚上咱爷俩喝两杯。”
“他要吃药不能喝酒。”白半夏很不给面子的打断了他们。
“对对对,听小大夫的。”柳老爷笑呵呵的说,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。
不远处朱嘉气的脸色铁青,恨恨的说:“都是被妖女迷晕了头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突然一个身影闪到他面前,一拳打到了他的脸上,他再次惨叫一声,摔到了儿子朱丛的旁边。
他刚刚才止血的鼻子再次鼻血狂流,眼睛一翻又昏死了过去。
齐镇一个闪身回到了白半夏身边,说:“大庭广众之下就随便打打吧。”
白半夏憋笑,“鼻梁骨都被你打断了,还说随便打打,那要不随便不得满地找牙了?”
“小伙子打的好,那人就是欠揍。”柳老爷夸道,对齐镇简单粗暴的方式十分赞赏。
场上比赛继续,红队点球又得了一分,已经有领先优势了,也不是不能赢。
柳冶看向白半夏,“小大夫,我接受你的治疗,现在要做什么吗?”
“我姓白叫白半夏,你们可以叫我白大夫,不要喊小大夫了。”白半夏很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