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,否则你疼的就不会只是一根手指了。”
这就是明晃晃的护短,霸气又嚣张,一身杀气吓的孙涛打了个冷颤,不敢与齐镇直视。
“认错!”二长老又喝道。
孙涛急忙叩首,“白大夫我错了,我不该激动你的医术而一再找茬,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,好好学医,再不做惹是生非之人了。”
二长老收起严厉之色,对着白半夏行礼,说:“是我管教孙子不严,让其性格狭窄一再做出针对你的事情,也请白大夫给他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,帮他把手指还原吧。”
白半夏点点头,对齐镇说:“给他掰回去吧。”
她虽然没明说,但那表情分明就是碰都不想碰孙涛一下的厌恶。
齐镇突然伸手一抓,孙涛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厅,连孙老太太都受不了捂住了耳朵。
“好了,以后别来找茬了,我没半夏那么好脾气。”齐镇冷冷的说。
孙涛疼的满脸泪水,但活动活动手指,发现手指可以动了,也没有之前那样一阵一阵钻心的疼了。
他这才松了一口气,擦了把脸上的泪水,退到了二长老身边。
二长老向白半夏和齐镇道谢,随即告辞,带了孙涛离开。
等人走了,孙慈坏笑着问白半夏:“丫头,你说你的手法别人掰不好,怎么齐镇能掰回去?你唬他们的吧?”
白半夏觉得这老头有点傻,“你觉得以二长老的医术,我要是唬他,他会检查不出来?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孙慈还是有些不解。
齐镇却说:“半夏说别人掰不好,我是别人吗?”
我去!孙慈有点想打人,猝不及防被人秀了一把恩爱,他如果知道被塞狗粮这个说法,现在一定叫出来的。
之后的几天,白半夏去坐诊就安宁多了,大家都和和睦,有什么问题相互讨论,气氛格外的融洽。
转眼五天过去,白半夏跟齐镇说因为缺了些时辰,第六天去坐诊一个上午,然后下午他们在西关城转转,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