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他们又看了第二间,距离第一间倒不远,采光特别好,院子还开了一块菜地,明显比之前那间好了不少。
“这间的屋主是做买卖赔了钱,急需周转,才想卖出。”孙学义又问,“你不做买卖,不介意这些吧?”
这时候的人讲究个运道,做生意的人尤其顾忌,怕影响了财运。
“买卖是有在做,但我也不在意这个,看看第三间再说吧。”白半夏说。
孙学义又带他们看了第三间,“这是三套里最大的,价格也不算贵,可以说很实惠了,缺点就是屋主和离才卖房分产,之前有家人就因为这个不想买。”
“和离?”白半夏有些感兴趣,她了解到玦夏国的京城女子也能去读书,甚至进宫做女官,但在他们西北,和离这种事都不多,多的是男子休妻,而和离还分房产的更是罕见了。
孙学义压低了声音,“男方是入赘的,但女方家道中落,反倒男方懂得经商之道,自己生意越做越好,夫妻就有了裂痕。这屋子是男方做生意的钱买的,但男的最早做生意的本金是找岳父借的,加上是入赘,所以后来他赚到的产业都要分女方一半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半夏琢磨起来,以后如果她招婿入赘,那找个会做买卖赚钱的,要是和离了还能分他一半的钱呢。
三套房子最便宜的那套三十两,第二套四十两,而这套四十五两,但比第二套多了一间屋子,院子也大了一半。
屋子采光非常好,大概主人住的仔细,刷漆也看着很新,几乎不用收拾就可以住进来了。
白半夏一眼就看中了这一套,她没那些讲究,只是价钱肯定还要谈谈的。
她手里齐镇那颗金子换成银子大概是三十两,再加上小胖子才送来的卖药分的银子,勉勉强强能够,但她总要留点银子防身的。
“这一套价格能谈下来一些吗?如果能谈下来,我也就不再到处看了。”白半夏问。
孙学义看看她,又看看齐镇,“你们不商量一下?”
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