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“就好像家暴一样,只有零次和无数次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那个王汉定罪。”
齐镇笑起来,“你话题转的好快。”
“说明我要想的事情多,我容易吗?”白半夏皱了皱鼻子说。
“以后还有我。”齐镇突然就伸手,又要揉她的头顶,这一次白半夏学聪明了,蹭的一下跳开了,凶巴巴的说:“你别把我头发揉乱了,我送你雪球是白送了吗?”
齐镇挑了挑眉毛,问:“敢情你送我雪球是不想我揉你头发吗?”
“也不是那么说,主要是想帮你找回记忆,你别岔开话题,你总揉我头发合适吗?弄乱了我都梳不好,跟个疯婆子似的,不怕外人笑话我吗?”白半夏一脸埋怨的说。
齐镇笑了起来,好像揉乱了是不太好。
“那以后在外面不揉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只是白半夏没抓住重点,他说的是“在外面不揉了”。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白半夏又问:“齐镇,你除了想娶媳妇,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吗?”
“帮你搞钱。”齐镇回答的很干脆。
白半夏听的眼睛发亮,高兴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,“好兄弟,一起搞钱一起发财!”
齐镇看看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无语,竟然只是好兄弟吗?
“等你成富婆了,真打算招婿入赘?”他想了想,还是鼓起勇气问了起来。
白半夏没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,想了想说:“我其实不想招婿入赘,等爹娘催的时候再说吧,男人只会影响我搞钱的速度。”
“我也是男人,我不是没影响你搞钱?”齐镇又问。
白半夏愣了愣,好像有点道理。
“你、你怎么问起这个?”她看向他,“你不舒服吗?脸怎么有点红?”
她说着就伸手去贴他的额头,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热了。
但是寒冬腊月的,手脚容易冰冷,而且他们在库房待半天了,连个炭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