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着,刚好能看到脸色潮红,显然是发热了。
本来挨了板子用了止血的药也不至于太严重,可谁让后面又出了他爹的事,一家人又出村走了半天的路,三郎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。
白半夏沉着脸,到底从系统里取了一颗退烧药放进了三郎口中。
三郎睡的很不好,眼看着要醒来了,她急忙给齐镇示意,齐镇默契的点了三郎的昏睡穴。
随即齐镇又点了白水和许氏的昏睡穴,方便白半夏办事。
白半夏拿了药粉洒到了白水的手上,又翻开许氏的眼皮,洒了些到她的眼睛里。然后她拉拉齐镇的衣角,示意可以走了。
两人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金丰村,运起轻功在寂静的乡间小路上穿梭。
“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我看你杀人放火只是附带的,主要是来医治三郎的吧?”齐镇笑着问道。
白半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恶狠狠的说:“你看错了,我给三郎吃的是毒药,会让他伤口难以愈合,不断溃烂。”
“这样啊,那也不错。”齐镇憋笑着说。
他不知道白半夏给三郎吃的是退烧药,但他知道肯定是治病的药,绝对不是毒药。
“还有白水,三天之后他两只手会长疹子,又疼又痒,找大夫看也只会说是摸了不干净的东西,涂药估计也没人能治好。让他沾赌,没砍了他的双手都是我心慈手软了。”白半夏坏笑起来,“还有许氏,她不是喜欢哭吗?那我就让她哭个够。”
然后她一脸认真的对齐镇说:“杀人放火可是重罪,咱们不能把自己填进去,还是小惩大诫一下吧。”
齐镇笑的又露出一口白牙,“你就想钝刀子割肉吧。”
她笑的坏坏的,可看到齐镇眼里却觉得格外的可爱。
这坏也是对坏人,爱憎分明没什么不好。
两人回了白家简单洗漱了回屋休息,张灵芝也白田都没睡,也难得没追问两人干嘛去了,因为他们以为这两个孩子是出去借钱想办法去了。
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