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冲南先生作揖,“先生,不必理他,今天我也当众说清楚,白水跟我们再无关系,他发达与我们无关,他欠债更不要找上我们。望各家借钱时思量清楚,无论怎样都再寻不到白家其他人身上了。”
白半夏也开口说:“我也代表我爹娘、齐镇、弟弟说一声,我爹娘没有白水这个二哥,我们也没他这个二伯,无论他以后贫穷富贵都与我们无关,彻底断绝关系!”
她说的比二郎哥更直接,她家彻底和白水断绝关系,以后再无瓜葛。
别跟她讲什么绝情,她是不会跟这种赌鬼做亲戚的,而且还是个狭隘小人。
“卖地的话,这一季已经播种了,等收割的时候也是我们去拿粮,我忙活了这么久,怎么也该分一份吧?”白水又提了要求,“你们现在就是把我们一家三口扫地出门,这份粮折算一下,现在就给我。”
白山怕他再把老人气到,就想答应下来,却不想白半夏朝他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“家中余粮不多,还了债我们也日子艰难,粮给不了,你要分就等收割之后。”白半夏说道。
白家种的是冬小麦,秋冬播种,要到来年五六月收割。
白半夏也不想跟白水纠缠,恨不得早点再无瓜葛,但是以她对白水的了解,不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了,否则他会得寸进尺。
而且现在给了他粮食,等收割的时候他肯定又要来闹,如果分不到,故意搞破坏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白家现在是你做主了?怎么哪都有你说话的份?”白水指着白半夏叫道。
齐镇脸一寒,喝道:“把你的手指放下,否则掰了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白水想骂他,但到底记得齐镇给他弄脱臼的疼,不敢再说了。
老爷子也发了话,“半夏说的就是我们的意思,你也别闹了,收拾收拾东西走吧,否则我反悔了,五十两银子的债没人给你还,卢家报官我虽然也难逃责罚,但挨板子流放的也是你。”
“行,今天我白水记下了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