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才不能承认。”
白半夏懒得跟她扯,又问:“就那一次吗?你记得具体是上个月哪天不?”
“我当然记得了。”王桃花竟是露出幸福之色,“上个月初十那天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白田突然就笑了起来,“桃花啊,你肯定弄错人了,上个月初十我家小草发热,我们一晚上都没睡踏实,齐镇也忙前忙后的没离开过。”
别看白田平日里担心齐镇太过接近他闺女,但关键时候他还是护着齐镇的。
一码归一码,他分得清轻重。
白半夏点点头,“我爹说的没错,那晚小草发热挺严重,我们都记得的。”
上个月小草的身体还很虚,加上肩膀有烫伤,天气有个变化就容易发热,好在现在被白半夏调理的好多了。
“不可能!”王桃花叫起来,“你们在说谎,你就想齐镇娶白半夏,所以帮着他遮掩!”
白田跟看傻子一样的看她,“你傻了吧?如果这小子不干不净的,谁愿意这种人娶自己闺女?还帮他遮掩,除非脑子有坑吧?”
看热闹的不少人纷纷点头,如果男人行为不端,谁家还敢把女儿嫁给这种人?
齐镇脸冷的都快结冰了,实在忍不住开了口。
“既然你坚持说是我,可有什么证明?或者在我身上看到什么标记没?”
王桃花见他跟自己说话了,不由露出了喜色,说:“天色太暗,我也没看到什么标记,就记得你胸口很滑,不像他们下地干活的那么粗糙。”
这话一出,白半夏笑了,白田也笑了。
“你确定我胸口光滑?”齐镇冷冷的问。
庄户人家下地经常会光了膀子,但不管是下地还是训练,齐镇从来没脱过衣服,宝山村除了当初救他的白田,和给他医治的白半夏,谁也没见过他光膀子的样子。
虽然他此刻涂黑了脸,但很多人知道他生的白净,看着就不像一般庄稼汉粗糙。
“我确定,我还摸了好半天呢。”王桃花肯定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