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啥意思,你是怀疑我下的毒?所以一定要把我喊回来?”白水叫了起来。
“昨晚家里没有进外人,要查就都叫回来查。”白田咬牙说。
白水看了一圈,冷哼一声说:“二郎不是没回来?怎么读书的就不被怀疑,我们下地干活的就该被怀疑了?”
“够了!”老爷子开口喝住了二人,再这么吵下去没完了。
他看向白半夏问:“半夏,真被投了剧毒?”
“爷爷,口说无凭,不然你们去抓只鸡回来,喂了豆面糊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白半夏说道。
白家没养鸡,老太太嫌养鸡太脏太累,所以要试验得去别人家买一只。
“你说别人投毒,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故意弄的?还不是想找我的麻烦?”白水瞪着白半夏说。
“我赚钱都忙不过来,哪有空找你麻烦,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。”白半夏冷笑,“说的好像你比银子香似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白水还要说话,被老爷子喝住了。
这事不是小事,老爷子发话,叫白山去村里买只鸡回来。
白山不爱说话,但做事却利索,应了一声就出去了。
没一会儿功夫,白山抓了鸡回来,当着众人面给鸡喂了豆面糊,大家都盯着了鸡的反应。
“这家里也就白半夏捣鼓那些药物,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折腾的?别天天她说风就是雨的。”白水还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着。
突然,鸡咕咕咕的狂叫起来,然后在地上拼命扑腾,很快口吐白沫倒地不起。
“这就死了?”老爷子一阵心悸,“这么快?”
老太太也是吓的不轻,“这是什么糟心玩意,早上要是咱们吃了,不得出大事了?”
“是后山上的一种毒蘑菇,毒性很强,发作快,多数是来不及解毒的。”白半夏说道。
齐镇冷着脸看看所有人,说:“都把鞋底亮出来吧,谁动过豆面糊一目了然。”
白田、白山他们一听就把鞋子脱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