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宴会因为杜蕙并不长袖善舞,办的中规中矩,不想三人突发奇想的合作,竟让宴会精彩了起来。
三人携手回到席间,杜蕙心绪依旧激动难以平复,对白半夏和何云兰说:“以前我读这将进酒觉得好是好,却没觉得多么豪迈,今日竟有了不一样的味道,你们舞剑弹琴太妙了!”
何云兰心中更是惊喜,“半夏可让我吃了一惊,我以前极少弹破阵曲,教我琴艺的先生说我没有那种气势,反倒落了下乘,今日我总算找到那种感觉了,多亏了半夏的舞剑。”
“你们就别谦虚了,我也是被你们的诗和琴引来了舞剑的冲动,咱们缺一不可。”白半夏笑着说。
三人眼中都有光,这份情谊是结下了。
之后一直等宴会散去,白半夏都没寻到机会跟齐雪儿说上话,实在是那位徐小姐一直跟着齐雪儿。
白半夏本想找杜蕙打听,却不想下人来报说老爷回来了,何云兰便主动提了告辞,白半夏也知不便再打扰,也一同告辞离开了。
“云兰,今天那位身体不太好的齐雪儿你熟悉吗?”离开杜府后,白半夏问何云兰道。
何云兰摇摇头,“不熟,好像齐家有人在京中做官,另外就是齐雪儿身子太弱,不好说亲。”
她看看白半夏,问:“怎么问起她了,你是想给她看病?”
“齐雪儿的病不太对劲,只是我不知道会牵扯到什么,没有冒然去提。”白半夏说。
何云兰露出赞同之色,“你这般谨慎是对的,回头问问小蕙再说吧。”
“嗯。”白半夏应了下来,心里其实更关注的是齐雪儿是否跟齐镇有关联,但齐镇的事情不能轻易讲出来。
“你二哥怎样了?”何云兰大大方方的问。
“挺好的,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。”白半夏笑着说。
何云兰其实挺想念白生明的,但她是个理智的人,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打扰白生明。
“别说我问起他了,让他专心读书吧。”她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