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白半夏看到她们拿着银簪和胭脂水粉来给自己,她既感动又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大嫂的心意我收到了,但我不习惯带银簪,掉了多可惜,你快收好了。”她说着塞还给了林荣荣。
胭脂水粉她也不习惯用,指了指自己的脸说:“我脸会痒的,还是这样就好。”
“你这也太日常了些。”林荣荣担心的说。
“那我平时就是这样,不如大大方方的去了,咱们不跟别人比,我这样自己舒服,也不别扭。”白半夏笑着说。
李氏还想说什么,但林荣荣倒是想开了,拉了婆婆说:“我懂了,妹妹这是由内而发的自信,是衣服、首饰都取代不了的,我瞧着就挺好。”
白半夏又给大嫂把了脉,这些日子的调理,林荣荣的胎稳了许多,也没再见红了。
“呕……”林荣荣突然就干呕了一下,冲出了屋子。
孕吐有人严重,有人轻微,白半夏急忙跟出去,发现林荣荣在院子里干呕半天,却没吐出什么。
她因为干呕眼睛都红了,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,显得十分难受。
“大嫂,我给你揉揉穴位能好些。”她抓了林荣荣的手揉了揉,又跟她说了按哪里能缓解,果然林荣荣好了不少。
“一开始是会害喜,如果不是吐的太厉害,一般不建议服药,对胎儿不是很好,所以你难受就按按缓解一下。”白半夏跟她细细说道,“还有如果闻到什么气味很想吐或者吃了什么想吐也别忍着,都记下来,最近咱家就避开这些东西。”
林荣荣有些不好意思,“会不会太娇气了些?”
“怎么会?对你有刺激的气味和食物可能会造成你过敏,既然能避开,为什么要让你跟孩子受委屈?”白半夏认真的说,“女人生产不易,不要委屈了自己,何况如果一直不舒服,也会影响胎儿的。”
“好,好,我记下了。”林荣荣应了下来。
第二天一早,白半夏让大伯娘帮小草梳了好看的双丫髻,她自己的手能扎针,可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