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之前还板着的脸竟是乌云转晴,嘴角都弯了起来。
于秀林也没想到白半夏突然来句“付诊金”,整个人都傻掉了。
“什么诊金?我们有让你治了吗?”秀林娘叫道。
“那你啥意思,想赖账?”白半夏问道。
秀林娘就是不爽她,不想付钱,梗着脖子说:“我没叫你医治,谁知道你治的对不对,骨头会不会接歪了,怎么还好意思要诊金?”
“那就是想赖账咯?”白半夏掰了掰手指,关节咔咔响了几声。
于秀丰脸都白了,“半夏姐,你、你不会把夹板拆了,给我骨头弄回去吧?”
他声音都带了哭腔,好不可怜,是又委屈又羞愧。
白半夏朝他伸手,他还以为要打他的头,吓的缩起了脖子。
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,一只柔软的手摸到了他的头上。
白半夏柔声说:“这事跟你无关,姐姐不会那么残忍的。”
于秀丰松了口气,但同时他更羞愧了,半夏姐人那么好,他娘怎么就看人家不顺眼呢?
还有他刚刚还以为半夏姐要报复,他太小人之心了。
“说实话赖账我也没治。”白半夏摊开双手又耸了耸肩膀,“但今天大家伙都在场就做个证明,秀林娘赖我诊金,以后于家上下都别找我看病,义诊于家也别来,赖账的必须拉入黑名单。”白半夏大声说道。
“对,赖账就再别给他们看病了。”张安媳妇赞同的说,“人家半夏好心自己出钱做了药送给村里孩子打虫,你倒好,直接把药扔了,你以为没人看到吗?”
张安也挺生气,“本来这事我都不想当众说,只打算跟你男人提提,让他回家好好劝劝你。结果你又出幺蛾子,还跑来讹诈半夏,说孩子吃药吃坏了。”
齐镇也开了口,“你真以为半夏看不出你的目的?她从一开始诊脉就知道秀丰没吃打虫药,但半夏心善,还是给秀丰治了伤。”
白半夏飞快的看了齐镇一眼,讲她心善,她坏的时候能吓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