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忍不住说:“你还讲半夏送防卫队的药是想赚他们的钱,一开始让他们用习惯了,以后不买都不行。”
“对,你跟我说白半夏收你特别贵的药钱,说她不地道,搞半天是你自己不想找许大夫抓药,还逼着人家半夏去山上给你采,你咋好意思呢?”
“你还讲白家盖房子的时候半夏给你下药,明明就是你去占便宜吃多了丢了人。你怎么说也比人家长一辈,这样欺负一个小辈也不害臊!”
“……”
一开始有多相信孙三媳妇的人,现在就有多反感她,把她背地里说的话都抖搂了出来。
白半夏想起来之前给防卫队送药,难怪有人犹犹豫豫的问了一句,原来这里面还有孙三媳妇的功劳啊。
“我错了,是我被猪油迷了心,我想占便宜想疯了,我以后再也不会了,呜呜呜……”孙三媳妇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哀求,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给我扎针止疼吧,我快疼死了。”
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今天这么多人都在场作证,希望你以后真的能改了这毛病,否则……”白半夏拉长了声音,“我想大家伙都会教训你的。”
众人纷纷附和,说会一起监督孙三媳妇,她如果再喜欢搞事,绝对不让她好过。
白半夏给风湿的人扎好针,齐镇接过一根根消了毒,然后放到一边给她备用。
他动作不慢却很稳,有人盯着他的动作看,心竟不由也静了下来。
小草在旁边撅了撅嘴,那不是她的活吗?哥哥这是在争宠吗?
算了算了,看在哥哥站在姐姐旁边挺好看的样子,她还是不要计较了。
其他人也才发现齐镇的手指修长,竟比女子的都好看,但又不像女子手指柔软,倒是骨节分明多了些力量感。
很快,齐镇清理好银针,白半夏拿起给孙三媳妇扎了针。
“你这个疮太严重了,止疼针也不是完全止疼的,肯定要比别人疼一些,所以以后有病不要在拖了。”白半夏一边扎针一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