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脊背又挺的笔直,再加上吐字清晰,说话又带些官话口音,让人摸不清他的底细,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儿。
“好了,继续看诊了。”白半夏叫了下一位,一边把脉一边问了情况。
这次是个伤口化脓的妇人,庄户人家日子紧巴,一般破点皮都不会去看大夫,直接用炉灰抹了就算了。再加上此时天冷,一般慢慢也就好了,但妇人不想她的伤口就化脓了。
“沾了脏水导致的。”白半夏说道,“不用太紧张,我待会给你扎针止疼,然后把腐肉刮去,再涂上药膏就行。”
“刮肉?不能不刮吗?”妇人害怕的说。
白半夏无情的摇头,“不能,都溃烂了,你想长痛还是短痛啊?”
“那、那刮吧。”妇人咬牙说道,脸上表情格外的痛苦,看来是真的怕疼。
白半夏拿银针消毒,然后开始给她扎针,每扎一下,她表情都格外的狰狞,又是吸气又是哼哼的,硬是把白半夏给逗笑了。
“其实真不怎么疼,你就是心里作用。”她笑着说。
妇人见她笑的真诚,内心也放松了一些,想了想说:“是好像不疼,但我看针那么长,还扎进去那么深,我害怕啊。”
“那你别看了,跟别人聊聊天,一会就好了。”白半夏又说。
芳婶子过去递给她一小把瓜子,“你右手能用,不影响嗑瓜子,磕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是吗?”妇人扭头看着芳婶子,却没看到白半夏从旁边的包里取出了一把小刀。
看热闹的人自然不会提醒妇人,只是看的新奇,白半夏的刀好小啊,比匕首都小,形状也奇怪,都没见过。
这就是前几天白半夏画了图样,在镇上找铁匠打的手术用具,包括手术刀、镊子、剪刀等,到这时候的锻造技术有限,做的不算精致,但总算是趁手了。
“你早上吃饭没?吃啥了?”芳婶子扫了一眼白半夏要刮肉了,继续跟妇人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