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级考试不会太难,针灸都不一定考,毕竟不是所有大夫都有一手好针法。”许大夫又说道。
白半夏点点头,“那就麻烦你帮我举荐,我这个月就去考证,以免以后被人抓了错处。”
“好,我明天就去镇上医盟帮你提交举荐信。”许大夫应道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白半夏再次郑重的道谢。
到了晚上,防卫队照常训练,三郎依旧跟不上大家,回家之后就哭了起来。
“奶奶,我真的受不了了,你叫白半夏别再折磨我了!”三郎一边哭一边喊道。
白半夏嘴角抽了抽,三郎十七岁了,也就比她小不到一岁,也是个大小伙子了,怎么这么娇气?
何况每天他也并没有完全坚持下来,最多跟着大家练到一半就受不了了。
“嚎什么嚎?你大郎哥怎么没说累呢?”老太太挺不待见三郎这样哭的,她虽然担得起“慈母多败儿”的称号,但她败的只针对白田。
白生根过去拍了拍三郎的肩膀,说:“慢慢习惯了就好了,大家都是这样坚持过来的,你看看现在他们多厉害,你就不想自己长点能耐?”
“我不想,我一个种地的我要那么多能耐干嘛?我宁愿去地里忙活!”三郎喊道。
许氏赶来堂屋,抱着三郎一起哭起来。
“我可怜的儿子啊,身体本来也不强壮,这样累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累出什么毛病来。”许氏一边哭一边说,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前面三年都怀不上,好不容易才有一个,我只想他平平安安的,就不能别逼我们了吗?”
许氏嫁的白水排行老二,但她儿子三郎却比白半夏还小一岁,不用问就知道她刚开始嫁到白家的头三年不太好过。
白半夏没去堂屋,在自家屋里都能听到三郎和许氏哭喊的话了。
“你不知道刚开始那会儿,你二伯娘怀不上孩子,你奶奶可没少给她脸色看。我倒是先怀上了,刚生了你也还好,直到你二伯娘生了儿子,就又换我看脸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