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秀林他娘也是这么说的,到底人没出力,分不了,你们咋看。”张安又问了一遍。
“不分!”齐镇冷冷的吐出两个字。
张安来问其实主要是问白半夏,并不是他不重视齐镇的意见,而是齐镇一般对这些事都没意见,也不关心村里的其他人家。像今天这样态度坚决的反对,还真是少见。
突然,张安笑了起来,他明白了。
老了老了,反应怎么这么慢,人家都说半夏送了秀林一块帕子,齐镇看于秀林不顺眼也正常。
“肯定不能分啊,如果给他分了,那我家老太太肯定要叫没给我大郎哥,还有三郎分,其他人家说不定也会有意见。我们刚刚去许大夫家还遇到于秀林了,他哪里受什么伤,就是啃到狗屎了犯恶心,一直呕吐。”
白半夏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,“我还问许大夫了,许大夫说他没啥问题,就是心理作用。”
“天天下地怎么那么娇气,这算什么受伤?”张安嘟囔了一句,显然对秀林娘“受伤”这个说法十分反感。
“心理创伤。”白半夏笑着说。
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,张安见事情也说完了,就告辞离开,说明晚训练的时候当众给大家分钱。
转眼到了第二天晚上,大家多少都有些伤,但一个个意气风发,精神状态极好。
张安当众说了卖狼的得了五两银子,一共分给十九个人,大家都高高兴兴的拿了钱。
“今天我先说几句话。”张安神情严肃起来,“咱们第一批防卫队的人都是村里挑选出来的,如今还有不少人想进防卫队,但咱们不收闲人,不收没本事的人,往后旁人问你们,你们就讲这是我说的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,确实,看到有好处就想混进来,早干嘛了?他们可是拼死拼活训练出来的,凭什么你不出力就想来捞好处?
如果人人都这样,岂不是乱套了?
张安继续说:“这事谁的亲戚都没用,想进防卫队就得通过考核,考核标准我会跟小齐商量的。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