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许大夫提了两包点心去了白家,送给了白半夏。
“半夏丫头,这是谢礼。”他笑呵呵的说。
“谢我干嘛,你这样讲我都要怀疑是我设计刘家卖地了。”白半夏有些好笑的说。
许大夫急忙摆手,“那肯定不是,是我认识你就开始走运,你肯定是个福星。”
他说着高兴起来,“要不是你送药给我,我也赚不到那些银子,我准备送我孙子许参去镇上学堂了,也是受你的启发。读书总归有用,许参八岁正是好年纪,哪怕将来不走科举,认识也比旁人要多不少。”
白半夏点头,“小孩子一定要读书识字,我家小草再大点也是要上学堂的。不过镇上学堂有点远,你孙子来回跑能吃的消吗?”
“吃点苦算什么,我们从小学医什么苦没吃过?”许大夫说。
这话没错,白半夏可是深有体会,手都被打断过呢。
“要是附近村子有学堂就好了,小孩子开蒙倒不是一定要多好的学堂,就近最方便。”白半夏嘟囔道。
许大夫想了想,“以前林家村还有自己的学堂,本村孩子免费就读,外村孩子去了交些学费即可。只可惜后来林家村那位老秀才病逝了,学堂就停了。”
林家村就是大堂嫂林荣荣他们村,底蕴确实比其他村深厚,只是停办可惜了。
许大夫又去跟白老爷子聊了几句才离开,白半夏把点心打开,是一包江米条,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齐镇不解的问她。
“没什么,就突然想到了江米条和月饼的故事。”她脸上带着笑,眼眶却微微有些泛红。
这个故事是她很小的时候尤奶奶给她讲的,那时候她好像才八岁,是个中秋节。
尤奶奶说以前的月饼为了好保存会做的很干很硬,有天一家月饼厂拉了一车月饼在路口掉了一块,结果月饼被车一压,嵌在了柏油马路里。
月饼太硬了,道路工人用了好多工具都撬不出来,最后只能给月饼厂打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