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疼醒的,但是醒来屁股更疼,可穴位的疼又刺激这神经,想昏都昏不了。
“刘婆子,你可认罪?”周海厉声问道。
刘家婆子这会是真的怕了,她才明白在县衙她耍泼没用,也没人同情她什么男人死了儿子死了的孤苦,她敢再说一个不字,怕又是一通板子。
“我认……”她艰难的说。
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有来的晚的人问起来,便有人讲解起来。
“瞧见里面被打的半死的婆子没?狠毒的很,那开水烫孩子,还把孩子扔到山上喂狼,被好心人救了,就怪人家多管闲事,又私下去把孩子卖给了人牙子,还挑唆人牙子上门抢孩子把人家给打伤了,真的作孽啊!”
听的人发出唏嘘声,“孩子肯定是女娃娃。”
堂上,周海又判牙婆赔偿白家五两银子医药费,牙婆打十板子,她儿子打二十板子。
至于刘家婆子,被判把卖孩子的钱归化牙婆,并赔偿白家五两银子,刘小草入籍白家,以后跟刘家再无瓜葛,县衙直接就帮忙把小草的户籍给办了。
本来周海还想再打刘家婆子十板子的,但是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,想想还是算了,再打死在公堂上也是晦气。
白半夏也不想刘家婆子这么轻易就死了,死太简单了,就该让她皮开肉绽的疼着,伤口难以愈合,也让她也尝尝小草忍受的痛苦。
牙婆母子挨完板子,说刘家婆子退他们的卖孩子钱直接给白家,就顶了他们赔白家的医药费了。
他们虽然痛,但到底没赔钱,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母子俩相扶离开,路过刘家婆子身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如果不是这个死婆子找上门,他们会白白遭这个罪?
“刘家婆子,给你五日时间,把银子赔给白家,否则你和刘家家主各打二十大板,没收房屋田产。”周海说道。
王家被罚为什么那么着急筹钱,你以为官府让你赔钱就是说说,你不赔还能赖着?
按律法不在规定时间内上交罚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