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南先生可能简单讲讲适用之法?”白半夏开口问道。
南书文微微点头,并未因她是女子而轻视,反倒从进门起他就发现,这一行人中,隐隐是以这女子为首的。
“留给他的时间不多,单单只是从头学必然来不及,所以我将给他寻近几届的乡试试题,从题讲起,针对下届乡试的内容猜题,当然日常他更需要用多倍的努力去学基础的东西。”南书文讲的也不避讳,“但这只是一时取巧,后面要长久的走下去,却不能一直用此法。”
“好,就按先生的之法来。”白半夏点头称赞,这就跟她想的一样,既进行考前突击,又不丢下基础,双管齐下。
这位南先生不是一般人,白半夏觉得他日后必然是能入朝为官的,二郎哥有这样一位老师,算是抱到大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