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不了这想法,所以干脆先说等两年,然后到时候再说。
白田见她毫无羞涩之意,讲的十分坦然,暗暗松了口气,看来女儿不是动了春心,是根本没开窍。
但是他闺女不开窍不代表别人不惦记,他还是把那个齐镇盯紧点比较稳妥。
等白田刚刚走开,齐镇又跑去跟白半夏说话了。
“我刚刚去后院,看到小草一个人……”他顿了顿,声音有些低沉,“在悄悄哭。”
白半夏心里一疼,想到了自己小时候。
尤奶奶跟她说过,她刚上幼儿园的时候,前两天孩子们多数兴致勃勃,之后就总有人哭闹,一个哭着想回家,一群都能跟着哭起来。
但是白半夏从来不哭,直到有一天老师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墙角哭,察觉到老师过来了,赶快悄悄擦干了眼泪,装作开开心心的继续玩玩具。
老师发现了几次,心疼的不行,悄悄给尤奶奶打了电话。
她对幼儿园的事情毫无印象,但尤奶奶说着眼眶就红了,说你这孩子懂事的真让人心疼。
她以前不明白尤奶奶讲这件事时的心情,但现在她懂了。
小草怕他们担心,表面装作不受影响,但到底舍不得她娘,躲起来一个人悄悄哭。
“我去看看她。”她低声说。
齐镇拉了拉她的袖子,“你装不知道她哭了。”
“嗯。”她点头朝后院走去。
如果让小草知道偷偷哭会被她知道,小草这个懂事的孩子怕是连哭都不敢了,怕大家为她担心,有什么都憋在心里。
她调整了心情,走到后院开开心心的说:“小草,刚刚我跟哥哥商量了,给你起了个新名字。”
小草飞快的擦了擦脸,回头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,嘴角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。
“什么名字?”她笑着问。
白半夏假装看不到她微红的眼睛,过去拉了她的小手说:“兰草,白兰草,好听不?”
她捡了跟小树枝,在地上写了个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