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大舅张人参叹了口气,“你们都说我谈的价格低,我当时一高兴也没细讲,其实李家也看上那片地了,但是他们压的特别低,只肯给六两银子,许家不肯答应。”
他继续说:“我当时就想本来咱们也是诚心想买,许家虽然许萍儿可恶,但到底一个村的,也不能太难为人家了,我就给加了一两,许家就答应了。”
“敢情李家是恨你得了便宜,觉得你是捡了他们的漏啊?”张老太太恍然大悟。
白半夏了然,原来还有这一茬,难怪李家找茬,但讲道理也是他们自己心胸狭窄。
“买地本来就是价高者得,又不是许家已经答应了他们,咱们再去加价让许家反悔的,他们凭什么恨到咱们身上?是他们自己贪心将价格压的太低,又怪的了谁?”白半夏说。
大舅无奈的耸耸肩膀,“当时李栓子就埋怨我,说你们家凑什么热闹,根本没人愿意买,我不出价,最后许家只能六两卖给他们。”
“关他屁事,凭什么他家想买,别人就不能出价了?出价就是凑热闹了?”牛氏说道。
三表哥忍不住笑起来,“娘你还总说我们,你这屁呀屁的多不雅?”
牛氏给了他一个白眼,“我高兴我乐意,不爱听你去外面待着去。”
“爱听爱听,我瞧着你是被表妹给带坏了。”三表哥缩了缩脖子,不怕死的说。
白半夏忍不住笑起来,“我说的也没错啊,本来我们家的是就关李婆子屁事,她生不生病又关我屁事?我师父说过,吵架是门学问,但要抓住两点方能轻松致胜。”
三表哥挥了挥拳头,“哪两点?嗓门大拳头硬?”
白半夏给了他一个大白眼,“拳头硬是打架,不方便动手的时候,吵架就要抓住两点:关你屁事,关我屁事。”
“啊?”三表哥有点没听懂。
牛氏笑起来,“如果对方攻击我们,说我们的长短,一句关你屁事就能将她堵住。她如果再讲我们做了什么不对,一句关我屁事就能撇清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