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用了她烧的热水,一脸不爽的说:“你也不知道让让,我今天的钱呢?”
“什么钱?”白半夏故意装傻。
“买糖的钱啊!”老太太叫起来。
白半夏哦了一声,“你都要赶我们走了,我哪有心情给你买糖吃?”
老太太指着她叫:“我什么时候赶你们走了?我是说齐镇一句,你们现在都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了?”
“你要讲道理,我们也跟你一个鼻孔出气。”白半夏擦了脸和脖子,把毛巾递给了她爹。
“你啥意思,说我不讲理?你现在赚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?还教训起我了?”老太太叉着腰骂起来,白半夏却不理她,仿佛没听到似的转身回了屋。
马小玉在屋里紧张的小声问:“真的没事吧?你奶奶好凶。”
“让她骂,反正又不会掉一块肉。”白半夏冲她笑笑。
小草也有些害怕,白半夏过去拉了她的手,“晚上沾水了吧?得消消毒,会有一点点疼。”
“我不怕疼。”小草勇敢的说。
她的小手烫红了,破了很小的一点,但晚上洗脸肯定要沾水,还是消毒了安心些,反正白半夏现在用酒精和棉球都很方便。
白半夏给小草的手擦了酒精之后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帮她把头上的头花取了下来。
突然,她手顿住了。
她知道了,白水是看到小草头上戴着她做的头花,恨不得烧了……
她眸色暗了几分,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!
对了,还有院子里的狼,也得安排处置一下。
她想到这个,就去屋里找她爹和齐镇商量,结果进屋就看到她爹舒服的趴在床上,齐镇正在给她爹按腿呢。
“呦,爹你不讲你要给齐镇按吗?”她笑着打趣。
白田抬头,“他又不累,我都快散架了。”
“那你可别让村里人知道,不然他们要说咱家欺负齐镇了。”她继续说。
齐镇却扭头看着她说:“不会,我自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