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了叫门声。
“白叔在吗?我爹让我来跟你商量个事!”张安在门外叫道。
大伯娘去开门,又不好说老爷子气昏过去了,只得迎了张安进门,说:“我爹身子不太爽利,这是有啥事?”
张安没急着说,走到院里狼尸体跟前叫道:“哎呦,这狼脖子的毛咋了?”
“烧了点。”李氏说着拿眼睛瞟了一眼被刘氏扶着的白水。
“昨晚还好好的啊,我都帮齐镇打听了,这一张狼皮能卖好几两银子,但这么一烧,价格得折半了。”张安装模作样的拍大腿,“你们太不小心了,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,败家啊!”
屋里老太太还没顾上看狼皮呢,这会儿听到,心疼的嘴角一抽一抽的,原本对老二的心疼也淡了几分。
老爷子咳了一声,在屋里说:“张安你先去屋里坐着,我这就出来。”
“爹你没事了啊?”白水哼哼唧唧的说,“他们太不孝了,把我爹都气昏过去了。”
这下子连李氏都忍不了了,“他二叔,这些事不都是因你而起的吗?”
“大嫂这是看谁能赚钱就偏向谁了?他们给你多少好处,你就掉钱眼儿里了?”白水说完又扶着胳膊哼哼,“我胳膊还伤着呢,都看不到吗?”
“嚷嚷什么!”老爷子喝了一声,从屋里出来去了堂屋。
张安淡淡的扫了白水一眼,也进去坐下了。
“白叔啊,我爹让我来跟你商量个事,你家那个远亲齐镇不是打死狼了吗?大家都说他功夫好,射术准,让他给咱村守卫队当个教头。”
不等白老爷子答话,白田就凑过去说:“张安,这事就别说了,齐镇要走了。”
白老爷子一眼瞪过去,“瞎说什么呢!你娘年纪大了,说点气话,你们小辈还当真了?”
老太太在里屋哼了一声,干脆不出去了,这时候出去干嘛,等着打脸吗?
“叔,我一个外人有些话本不该讲,但齐镇可是咱村防狼的好手,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