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“姐姐昨晚就看到了,你去看吧。”
小草欢呼了一声,滑下床踩了鞋子冲了出去。
白半夏也不好再赖床,娘和小玉都已经起来去灶房忙了。她穿好鞋准备出屋,脑海中却浮现昨晚的情况,脸上有些烧了起来。
古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,她怎么就挂人家身上了?
但很快白半夏又释然了,她一个大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给他治伤的时候身子都看了,也没见不好意思,挂个脖子能咋?
她推开屋门,就见齐镇刚好进了院子,肩头扛着狼,隔了院子和她对视。
两人视线落在一起,他的眼睛亮如天上最璀璨的星辰,白半夏的心跳又不争气的漏了半拍。
“哥哥,我可以摸摸它吗?”小草仰着头,一脸崇拜的问。
齐镇将狼放到地上,“它已经死了,随便摸,但活的不能靠近。”
“嗯。”小草有些害怕,伸手去摸,但手好像被扎到一样又缩了回来,“扎手。”
但是她又好奇,忍不住又摸了摸,“这狼是男的还是女的呢?”
白半夏过去蹲在她旁边,说:“狼要说公还是母,姐姐看看它的性别。”
她说着就要拉起狼腿看,齐镇却一把拉开了她的手,“不用看了,公的。”
“干嘛不让我看?”白半夏扭头仰起脸看他。
“你早上不忙?”齐镇问。
白半夏一拍脑袋,“我去炒菜,你吃点东西去睡觉吧,今天别去出摊了。”
“我不要紧。”齐镇一夜没睡,就眼睛有点红。
“我爹说了今天你休息,不然别人要讲我们欺负亲戚,把你往死里用了。”白半夏想想又说,“你睡一下,下午陪我进山采药吧。”
这下齐镇没反对,“好。”
等出摊的准备工作做好,白半夏将小草交给李氏帮忙照看,只带了马小玉一起出摊。
“姐姐我是不是帮不上忙?”小草有位委屈的问。
“怎么会?姐姐是想你留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