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”
“咦,这门上的东西呢?”之前发现门上有异状的官差问道。
他们之前赶着去抓放火的人,门竟是被人动了手脚。
张铁看向李金牛,“这门谁进过?”
“齐镇、郑家大媳妇、郑银。”李金牛按顺序说出了三人,“齐镇送落水孩子进去,后来郑家大媳妇抱落水孩子出来,郑银刚刚进去抱了新生儿出来,都基本未作停留。”
说的简单详细,不偏不倚。
“门上有什么?”张铁问之前发现线索的官差。
“黑色的,好像烧过的东西。”那官差答道。
这时,屋里传来白半夏的声音,“齐镇刚刚做了记号,谁动了一查便知。”
众人朝齐镇看去,他抱着落水的孩子,人却站的笔直,此刻唇角弯起,似乎十分高兴。
她让他“看着门就好”,是两个人能听懂的暗号。
没有特别的约定,但两人就有这种默契。
白半夏从产房走出来,随手关上了屋门。
“刚刚齐镇闯进屋的时候,给门上洒了一些我交给他的药粉,如果有人刻意动了证据,身上会留下黄色的药粉。”
前几天齐镇磨好绿豆后问过白半夏,万一乱动或者做手脚怎么办?
当时白半夏还夸他懂得“防人之心不可无”,交给他一些药粉,让他忙完后给桶旁边洒上,如果有人刻意靠近木桶,便会留下黄色印记。
刚刚齐镇踢门的时候,便是暗中将那药粉洒上了,她对药物敏感,岂会没察觉到。
李金牛突然想起来白半夏对齐镇说的那句“看着门就好”,齐镇眼睛看不见,她为何会说看着门呢?原来是她给他的暗号!他心里发堵,她对齐镇毫不客气,却跟齐镇默契十足。
反观他俩,似乎她一直都很客气。
“如果不是齐镇机灵,关键时刻没有放松,今天怕是抓不住那个做手脚的人了。”白半夏冲齐镇笑了笑。
齐镇看不到,但仿佛感应到了,也冲她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