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两人脸色瞬间煞白,郑婆子更是吓的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。
抬棺的人发现异状,朝棺材下面看去,一个个怪叫起来。
“棺材出水,诈尸了!”一个抬棺汉直接扔下棺材,大叫着跑了。
少了一个人,棺材不稳落地,这时候有个迷信的说法是棺材去下葬的路上不能落地,另外三人一看也扔下棺材跑了。
郑婆子吓的瑟瑟发抖,好像发了癔症似的叨叨,“完了完了,郑家完了。”
“真真啊,我知道你死的不甘心,我也舍不得你,可人死不能复生,你走好吧。”郑银哭着说。
白半夏有些无语,迷信害死人啊。
“说了是产妇羊水破了,你们想什么呢?”她说着想去开棺,但棺材盖被钉了长钉,还钉了好多枚,根本打不开。
“不是,你不知道!”郑银叫道,神色晦涩,但到底还是说了。
“我媳妇怀着孩子一尸两命,本来就很不吉利了,村长说只能停尸三日,结果竟有猫跳她身上了!”
张同林吓的发出了怪叫,“天哪,猫惊尸!”
现代民间也有这样的传说,白半夏听过,但没有多少科学依据,她更愿意相信郑银媳妇还活着,甚至胎儿也有存活希望。
“你要真在乎你妻儿,就帮我把棺材打开,即便救不了,总要试一试,如果人还活着,你们可是活埋了她,以后不怕良心难安吗?”白半夏已经从旁边找了石头去敲打。
郑婆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尖叫一声竟昏死了过去。
“娘,娘你没事吧?”郑银又急忙去看他娘,心里乱成了一团麻。
“三表哥,快想办法帮我把棺材砸开。”白半夏拍了拍棺材板,竟然挺结实的,又不能硬砸,恐伤到里面的人。
张同林吓的脸色惨白,“表妹,打开她诈尸咋整?”
“大白天的怕什么?”白半夏气的翻了个白眼。
他咬了咬牙,跺脚说:“行,我帮你砸,有事我担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