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半夏嘴角抽了抽,吹吹?还当她是小孩子呢。
心却是暖暖的,爹娘自己都不肯休息,一听她受伤什么都能抛脑后了。
“不疼不疼。”她看着娘一脸的期待,又不好意思嫌弃,赶紧把裤腿放了下来。
不想齐镇却走了过来,竟伸手去摸她小腿。
“你干什么!”白田一把打掉齐镇的爪子。
“骨头没事。”齐镇说。
白田眼睛瞪的快成斗鸡眼了,“那也轮不到你来摸,我闺女自己就是大夫。”
齐镇有些委屈,“我怕她隐瞒伤势。”
也是哦,白田火气消了些。
不对啊,他怎么这么准就摸到她小腿了?
“你眼睛能看到了?”白半夏盯着他问道。
齐镇嘴角弯起,“醒来能看到一点黑影轮廓了。”
“哎呦,这是好事啊,说明闺女你针扎的好。”白田高兴的赞道。
“那就是在好转了,恭喜。”白半夏也由衷替齐镇高兴。
大概是昨晚危急之下激发了潜能,再加上她天天扎针疏通,终于让他脑袋里的淤血散了点。
“谢谢。”齐镇笑起来。
白半夏凶巴巴的说:“不许笑,说了你笑起来不像好人。”
齐镇嘴角立即压了下去,还真是听医嘱。
这时,屋门开了,小草竟是自己下了地推门出来。
“小草你怎么下来了?疼的厉害吗?”白半夏急忙迎过去问道。
小草身子太瘦弱了,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了。
“上茅厕。”她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叫。
换个孩子受了这么大的罪,醒来多数要哭闹,她却一声不吭,还要自己去上厕所。
白半夏急忙领了她去后院的茅厕,本想帮她脱裤子,却见她什么都是自己来,因为烫伤动作艰难,却早就习惯了。
没娘的孩子像根草,好在小草是个顽强的小草,挺了过来。
之后白半夏给她擦脸擦手,又盛了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