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,心情瞬间大好,憨憨的说:“没事,我皮粗肉厚的不怕,你趁热喝,不对,还是吹一吹,别烫了嘴。”
“好,谢谢了。”
这么一闹腾倒让李氏放松了下来,她大大方方的道了谢,拿了勺子舀了红糖水吹着喝了起来。
灶房的石盆里再次放了揉好的粗粮面团,绿豆也磨好了。
白半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,快步回了屋里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她对齐镇说。
“你爹昨晚跟我说了,男女有别,我不能在你面前脱衣服,也不能让你扒我衣服。”齐镇认真的说。
白半夏捂额,她爹又哪里犯病了,什么叫她扒人家衣服?
“我是大夫,你是病人,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了?你不换药了?”她无奈的问。
“你爹说他来。”齐镇捂着领口,一副坚决不从的样子。
不想白半夏手指间突然多了一根银针,猛的朝他手上扎去,齐镇手一麻就被拉开了,衣领被扯开,露出了里面的伤口。
看到伤口没事,白半夏松了口气。
“叫你先别干活了,你休息下我又不会说你懒,你伤口再裂了,我还得重新给你治。”她埋怨的说。
齐镇手上的麻劲很快过去了,拉好衣服说:“我只用了另一只手,没事的。”
“好吧,你厉害,那你怎么不早说?”你早说,我还需要强行扒衣服吗?
呸呸呸,她都被带歪了,什么叫扒衣服,明明是检查伤口。
“你也没问。”齐镇起身,“现在放心了吧?我去帮叔干活。”
“那你可得好好的、尽心尽力的帮他。”白半夏磨了磨牙,还治不了你们了?
她领了齐镇到后院,白田已经按闺女的吩咐,给大肠洒了生粉、盐、醋,使劲的搓洗起来。
他还给脸上蒙了块布,勉强挡了些臭味。
“你不是要帮忙吗?去一起搓。”白半夏说完摆摆手,“我去熬汤了,加油,看好你们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