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护。
然后她看向许氏说:“二伯娘别急着走,既然你这么说话,那我也把话说说清楚。你问一家人非要这么狠吗?那我也问问你,二伯说我爹是不祥之人,喊着让官差抓他去疯人塔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二伯狠?”
她本来同情许氏被白水家暴,但同情不代表她就会做圣母忍让许氏,“我弱我有理这种”这种态度在她这里行不通。
她看向围观的众人,说:“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如果犯错挨板子就要被同情,那杀人犯要被砍头你也同情吗?你要不要把脑袋伸过去替他挨一刀?”
“这是什么歪理?你二伯又不是杀人犯,好好的日子不过,为什么不能容人一些?”许氏哭着问。
白半夏冷笑,“这话该问问二伯吧,好好的日子不过,瞎折腾什么?二伯娘如果心疼男人,不如好生劝劝他,而不是看着他胡闹。”
赵三婆子附和到:“半夏说的对,这就好像你家狗跑出来乱咬人,你不管好狗,还怪别人不乖乖给你家狗咬,这叫什么道理?”
“你……”许氏气的脸通红,捂着脸跑回了屋子。
白半夏差点没拍手给赵三婆子叫好,这比喻太形象了,太到位了。
一场风波散去,另一场风波却又起,今天宝山村注定无法安宁了。
天刚刚黑的时候,张铁又带了一队官差,拿着县令发的缉捕文书,抓走了王家的几个男丁,其中包括当家人王老爷子,王二虎的亲爹、两个叔叔和王大虎、王三虎。
宝山村的人才知道,王二虎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然去劫囚,还差点砍死了一名官差。
白家饭桌上,眼睛看不见的齐镇已经添了第三碗饭了,白老太太气的一个劲的用眼刀子剜他,可惜瞎子哪里看的见?
白半夏难得跟老太太态度一致,看齐镇格外的不顺眼,她可没老太太那么多顾虑,直接说:“齐镇你都能下地吃饭了,总不能在我家吃白食吧?待会干活去。”
“闺女算了吧,他眼睛还看不见呢,伤也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