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灵芝缩了缩脖子,突然脸色大变,一溜烟的跑回了灶房,“哎呦,我的饼糊了。”
白半夏进屋给齐镇把脉,没好气的说:“你看不见就看不见,拆我家窗户做什么?”
“没事没事,大侄子肯定不是故意的。”白田急忙打圆场。
齐镇声音闷闷的说:“我感觉到有风,以为是门,一推就掉了。”
“是窗户不结实,我待会修修就好了。”白田笑呵呵的说,“齐镇饿了吧?给你尝尝我摊的煎饼。”
“爹!”白半夏更不爽了,她爹干嘛对这人这么好?
“闺女你别急,齐镇吃了我再给你煎一个。”白田说。
什么叫齐镇吃了再给她煎,她不稀罕!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。”白半夏气鼓鼓的走去灶房,占了锅先给自己煎了一个,大口的吃起来。
白田终于抢到了锅,倒煎的有模有样,等做好了送去给齐镇吃,齐镇应该是饿了,吃的挺快,但即便眼睛看不见,动作也不狼狈。
“叔的厨艺不错。”齐镇吃完说道。
白田听到笑成了一朵花,“你喜欢就好,我再给你煎一个。”
于是之后窗户修好了,关了门窗给齐镇换药的时候,白半夏动作就很不客气了。看的白田都觉得疼,一阵阵的吸冷气,但齐镇竟是一声都没吭。
之后白半夏又给齐镇头上下针,但这次她没故意下重手了。
气是有些气,但头部扎针必须格外谨慎,她知轻重。
因为这个小插曲,白家人都看到了齐镇,也知道他因为前一晚去山上打山鸡,摔得眼睛看不到了。
大伯白山去关心了几句,齐镇就嗯了两声。加上白山一向话少,很快也不知道说什么了,打了招呼要下地去。
白半夏喊住大伯,塞了个煎饼果子给他,“大伯尝尝,我爹做的,晚点给些意见。”
“我不饿,给爹娘吃吧。”白山有些吃惊,大概没想到还有他的份。
“爷爷奶奶都吃过了,你拿着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