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半夏怎么感觉她爹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女流氓似的?
“给他伤口消毒缝合啊。”
白田搓了搓手,说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别动手,让爹来。”
“你会缝合?白半夏挑眉,“爹,大夫不讲究男女大防,不然怎么治病救人?”
“那也不行,传出去你还怎么嫁人?”白田跺脚,不行,绝对不行!
白半夏无语的想翻白眼,干脆说:“这里也没别人,就你知我知,爹你会说出去吗?”
“我当然不会了!”白田叫道。
“那还怕什么,别耽搁了,不然弄到太晚不好解释。”
白半夏说完继续去扒男子的衣服,白田张了张嘴又说不出什么,干脆帮着一起脱了。
有些地方血液干涸,衣服跟伤口沾在一起,白半夏直接撕开,动作十分粗鲁,看的白田一阵牙痛,又有点同情起这个重伤的小子。
很快人就被拔的只剩一条亵裤了,白田说什么都不让闺女继续扒了。
白半夏二话不说,拿起刚刚男子扎蛇的匕首,唰唰两下就把裤腿给割了。
亵裤变了短裤,露出了男子的两条大长腿。
“我的闺女啊!”白田一阵胸闷,亏大了亏大了,真不该同意闺女救人的。
再看看那两条裤腿,料子还真好,他干脆拾起来叠一叠塞进了怀里。
胸闷归胸闷,白田又忍不住嘟囔到:“看着挺瘦,脱了衣服倒是一身腱子肉。”
白半夏憋笑着说:“爹,那叫肌肉,练武之人都有的。”
白田捏了捏自己的胳膊,琢磨着自己能不能也练几手?怪好看的。
男子除了胸口、胳膊上各一道极深的新伤,后背、大腿、腹部都有旧伤,大腿上的旧伤还没处理好,腐烂流脓了。
白半夏拿了白酒朝他最深的伤口上倒,男子猛然睁开眼睛,下意识的挥拳朝白半夏打去。
事情发现的太快了,身后白田吓的魂都要飞了,眼看着那臭小子的拳头就要打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