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,你没演累,我也看累了,让大家看看你的手吧。”白半夏一把抓起许萍儿的手,伸给村长看。
村长凑近些看到许萍儿右手食指和拇指上各有一道黄色的线,许萍儿拼命挣扎,但她根本挣脱不开。
“我在针尾涂了药汁,如果有人乱动我的针,手上便会留下黄色印记。”
她说着朝赵长生示意,赵长生进屋用布垫着取了针出来,拿给村长看。
“村长可以摸下针试试。”白半夏说道。
村长拿起针看了看,并没看出上面有药汁,但再看自己的手指,也留下了两道黄色的线。
许萍儿又想开口,白半夏却抢着说:“你又想说是赵长生把药涂你手上的吧?那他手上怎么没留黄色痕迹?而且刚刚让你讲细节,你可没讲这个,如果赵长生真这么明显的朝你手指涂药汁,你能不提?”
“大家千万别被她骗了,她这谋害人可是大罪,撞个头就想脱罪吗?”孙胜媳妇气鼓鼓的说。
这下人证、物证聚在,许萍儿再能演,再能说,也骗不了人了。
前一刻有多少同情她的人,现在就有多少憎恨她的人,因为这些人都觉得自己像傻子一样被耍了。
王桃花也傻了,看着许萍儿不由打了个寒颤,仿佛不认识许萍儿了。不,她从来就没真正认识过这个二嫂。
桃花娘也蔫了,不敢再说话,甚至往后缩了缩,怕引火上身。
许萍儿头上一阵阵的痛,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,她突然明白白半夏之前为何不说话那样看着她,原来是任她挣扎,好让她摔的更惨。
她眼里射出寒光,她恨啊,恨死这个胖丫头了!
长生媳妇见她瞪着白半夏,立即不乐意了,说:“许萍儿,你上次害我不说,今天又是拔针又是下药,你这是多狠的心啊?生怕一样弄不死我,非得让我死透才放心?我跟你无冤无仇,你都狠毒至此,以后谁要是得罪了你,还能有安生日子?”
她如今还是十分虚弱,面无血色,眼底乌青。她生产遭了一